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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018的跨越,在忙亂和活動之中就匆匆度過。反思和展望是在腦袋裡進行,還沒機會靜下來、寫下來,以資謹慎追蹤。

 

回顧自己對2017的期許,達成率大概就一半吧?就像平日自己在做目標管理和時間管理的體會,總有一些莫名和機緣跑出來的事,也有一些被拖延的事,檢討起來也可能當初目標設定不夠具體,到頭來也就難以評估執行狀況。

 

於是乎,是一個打平、半調子的狀況。

 

逝者已逝,檢討之後更重要的還是想ㄧ想:什麼能做得更多更好,什麼可以放下,什麼應該創造突破。

 

冥冥之中,在2017計畫內和意料外的經驗好像已經反映了2018可以考慮的重要目標。

 

就在跨年假期的旅行安排中,旅行社前輩幫我排去法蘭克福轉機,一個我本來絲毫沒考慮的轉機地點。

 

降落在法蘭克福時,我才突然意識到上次經過這個機場,好像是20年前的往事了。機場變了很多,但無阻於洶湧而來記憶。

 

20年前大概是德國控誕生的時間吧?那時候是第一次歐鐵自助旅行,跟妹妹們勇闖羅曼蒂克大道與黑森林。德文不通,英文還很爛,自以為行程排得天衣無縫,傻傻坐火車、坐公車、問Tourist Information,天不怕地不怕。在那之後,好像連續幾年都到德國奧地利旅行,也開始學德文,還默默立下去德國工作之類的目標。

 

然而,此刻坐在機場,是個隨後就要離開的過客,耳聽八方模模糊糊仍可理解一些話語,但我根本不想試著用德語再溝通看看。我已經知道,要回到以前那種「好像還可以用德語不過於緊張溝通的程度」,必須要花很多很多功夫。但真正的關鍵也許是,要忘記自己曾經學過德語,從零開始,才可能有真的進展。

 

汗顏,「重拾德語能力」正是2017未被實踐的目標之一。

 

2017某種程度是個人日耳曼魂重新燃燒的一年:年初讀了《鐵血與音符》這本書,寫著理性與瘋狂、冷血與浪漫、不斷在內在與對外掙扎的民族,為我指引一些思考自身弔詭狀態的方向。接著因緣際會讀了幾位德國大師的作品、聽了好幾場精彩的德奧樂團德奧曲目的音樂會,這些矛盾靈魂裡所拉鋸交錯出的力量,幫我自身的矛盾找到積極的定義和可能性。

 

就在2017日耳曼魂重新復活之時,再次到了德國的國界(雖然只是短短幾小時轉機),好像不僅有些紀念意義,還帶著自我暗示。

 

所有的自我暗示好似毫無偏差整合出跟「青春」有關的事。

 

「青春就是一切初始之時的自然,就是保持接近生命之源,就是挺身而起,抖落過氣文明加給你的桎梏,敢做別人缺乏勇氣來做的事,也就是回頭沈浸於構造元素之中。青春的勇氣,就是死與流變的精神、死亡與再生的知識。」——— Thomas Mann《浮士德博士》

 

肉體上的青春早已消失,但能否重新去找尋擁抱「精神上的青春」呢?

 

青春有無限力量。然而,在青春的時候卻經常不感,只覺被莽撞衝動或是強說憂愁所掩沒。在青春事後回想,才驚覺,原來自己曾經擁有過那樣充滿勇氣、意志、能力,而顯露出生命力的體驗。

 

2018似乎該是帶著那樣aspiration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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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brant2narrat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