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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日,平成的最後一天。

 

日本換年號和我有何關?

 

回想起來,我也是間接的平成世代。平成的30年,與我的青春歲月交疊。

 

或許日本經濟失落的20年不至於影響我的生計,諸多天災人禍能夠感同身受但並非切身受到影響。但在成長過程,我和我的平成世代日本朋友們(或許台灣朋友們也是),有許多交集。

 

某天看到葉丙成教授感嘆什麼叫世代,他說,當你發現你不知道怎麼跟兒子解釋木村拓哉是誰、算哪號人物的時候,那就是世代。

 

真是再同意也不過了。

 

不管是否是木村迷或SMAP迷,你都會同意,那是一種世代的符碼。每個世代都有它的符碼,有時像是個秘密一樣,大家共同珍惜守護著。

 

講白了,我的平成通關密碼還真是那些藝能界和體育界的回憶。平成是個看日劇的時代,看球賽的時代,看選秀節目、看著歌姬和偶像誕生的時代,看著偶像觀察什麼是潮流風格的時代。連研究所論文都是從這平成世代的現象中取材。

 

人活著總是需要希望,起伏跌宕的平成時代,人們發現、創造了可以寄託希望的標的,人們自己找尋一個不會因為變局而消失的忠誠陪伴對象。不論是偶像還是動漫卡通,不論是將日本帶入國際的體育明星還是人與人間一種新型態的羈絆模式,勵志故事帶來的「可能性」或許讓人面對問題時,不至於放棄。

 

青春年少時光,就是跌跌撞撞和眼淚咒罵之中參雜著不切實際的喜怒哀樂。

 

「初春令月,氣淑風和,梅披鏡前之粉,蘭熏珮後之香」

 

令和的到來,也是每個平成世代對人生下一個階段的期許吧!

 

延伸閱讀:

超有「令和」意象的瞬間:羽生結弦《春よ来い》

平成人物:

鈴木一朗

羽生結弦

化學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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